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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嘿嘿,拍拖和!”当时信口一说,没想到她还记得。
“那你要和我拍拖么?”我开始戏谑祖尔。 祖儿想了一下,说:“可以啊。” “那我家里的老婆怎么办?”我继续逗她。 “额!”祖儿皱了皱眉,沉吟了半天,说道:“你可以不理她呀,如果她硬要缠着你,你就别回老家了,我们可以躲到香港去。”
这个智高奇低的女孩,一脸认真的表情。我都没法继续逗下去了,只能低头自语道:“干脆我回去买包老鼠药给她吃了吧。”
喝完凉茶,我们一人含了一片桔皮,继续逛街。
一路上祖儿低头沉吟不语,倒是令我意外。
隔了很久,我站在墙角抽烟时,她忽然说了句:“不行,你要是毒死你老婆,你也会被打靶的。”
说完又拉着我的手,轻声对我说:“旺财,我知道你对我好,可是我们也不能做伤天害理的事,要不你别回你乡下去了,我们去香港吧。”
我哭笑不得,但看着她一脸决绝的样子,也不忍心继续玩笑。只得点点头说了声,“好吧。”
和笨女人在一起相处,其实是一件很快乐的事。
因为她不会查你手机,不会给你生活上的压力,你说的话,她全都会相信,即使是很拙劣的谎话。
我和祖儿只是很快活地穿行于澳门的大街小巷,各间读场。每天考虑的是哪家的饭菜好吃,哪个公园的景色更美。
日子简简单单,平淡却又快乐。
可惜这里是澳门,尽管我赌得很小,在半个月以后的某天早上,我惊喜地发现,我还是洗白了……
身上已找不出大钞,退掉酒店押金,翻遍身上所有口袋也剩不到4千块了。
经过财神后面的巷子时,我下意识地看了眼垃圾箱,那块纸皮又大又厚,可是,铺在哪儿好呢?
夜幕下的澳门,灯红酒绿,五光十色。
我和祖儿无聊地走在街头。
假日酒店的门口一群流莺正在有说有笑,时不时有人驻足问价。
一个中年大叔凑近我们,满脸和善地问道:“两位要租房吗?有干净套房。”
我点点头,大叔立刻脸上堆满笑容,主动帮我们拎起行李袋。
我们跟着大叔绕来绕去,上了一栋居民楼,怡海阁。
私人旅馆其实就是民居,三室一厅的格局,客厅有两张上下铺。
我和祖儿住了个单间。
交了两天房租,放下行李博彩游戏,我便带了祖儿去读场。
不敢乱赌,小小地赢了5百块便回房睡觉。
第2天上午起床后,去超市买了些菜,在厨房自己煮来吃。
房东大叔坐在客厅沙发上抽烟,我便招呼他一起吃饭。
大叔说他姓黄,从江西来的,在这里做了一年黑旅,挣了些钱也都输掉了。
晚上照旧是和祖儿去读场混,结果一直赌到半夜,对子和基本清淡。
在祖儿的不依不挠的努力下,我们最终只剩下20几块钱,灰头灰脸地回家睡觉了。
起床后黄大叔问我缴房租,我支支吾吾地说过两日再一起交。
黄大叔马上变了脸,哼了一声:“小兄弟,我这儿可不能赊账,你快去搞钱来晚上交给我吧。”
我含含糊糊应了一声,叫上祖儿离开了房间。
又没钱赌,又无处可去。
我只得买了两个泡面,和祖儿在公园坐了一下午,谈情说爱,时间也过得很快。
晚上回去,客厅没人,祖儿进了房间,我去客厅倒杯水喝。
黄大叔正好开门回来了,见了我就问房租的事。
我有些心虚,让黄大叔宽限两天。
黄大叔突然拉着我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。
“老弟,我看你媳妇长得不错,要不我介绍个老板给她认识?”黄大叔说道。
我惊讶地看他,原本和善的脸上,一脸的猥琐。
“嘿嘿,我也是替你着想啊,老弟!澳门这地方,只认钱。”黄大叔继续劝我。
“那我和她商量一下”我站起来,走回房间。
祖儿大概是有些饿了,喝了杯水就躺下睡了。
睡醒后,我早早出了门,一是要出去找些钱,二是不想见到黄大叔那张可憎的脸。
在读场转了大半天,一分钱也没挣着,只得到处领了些面包,点心,装在兜里,带回去给祖儿吃。
回到房间,祖儿一脸的委屈。
我问她:“怎么啦,是不是饿坏了?”
祖儿撅着嘴。
“刚才房东大叔过来了,让我缴房租,我说现在没钱。”祖儿说道。
“那他怎么说的?”我看祖儿脸色不对,又问她。
祖儿脸红了,说:“黄大叔说,只要我肯跟他去房间里,房租就免了!”
我顿时怒从心头起。
安慰了祖儿,我敲开黄大叔的门。
门一打开,我就啪地扇了他一个耳括子。
黄大叔懞住了,捂着脸看着我,一声不吭。
我直接摊牌。
“姓黄的,你这旅馆别开了。你收拾东西吧,我马上要打999了!”
黄大叔脸上开始表情丰富,先是怨毒,又是恼恨,心虚。最后恢复成满脸和善,一如当天见我时的样子。
“老弟!误会,这一定是误会。你和弟妹还没吃饭吧?房租以后再说。我先请你们去松花湖吃个大餐,好吗。”黄大叔关切地说道。
“吃饭就免了,你这儿我也不想住了,我们现在就搬走。”我掏出钥匙,放在桌上。
黄大叔脸上掠过一丝喜色。
“不过,我现在手头紧。小黄,你先借五千块我去赌赌,等赢个几十万了,回头我再把钱还你。”我一脸无赖地说道。
黄大叔脸上的笑容僵了。
考虑了半天,一脸肉痛地掏出二千多块,“老弟,我手上就这点钱,你看……”
我一把抓了钱过来,回房叫上祖儿,收拾东西快速离开了私旅。
晚上的澳门不像白天那么燥热,我和祖儿坐在石凳上,讲着刚才的一幕,真觉得很痛快。
美高梅海边的风一阵阵吹过,掀扬起祖儿的短发。
昏黄的街灯下,景色撩动人心。
过来两个身影,站在背后,驻足了很久都没动。
依依身上很香,这熟悉的香气勾起了我对插卡的回忆。
进了房间,床上凌乱,我拿起桌上的绿萬点了一支抽上。
熟悉的烟味,我忽然忆起肥妞来。
依依正要脱衣服,我坐在靠椅上一摆手说:“不用脱了,用口吧。”
依依媚眼如丝,笑着说:“老板,这个要加钱哦。”
“给你两千!”我有些不耐烦。
依依的口活很好,我仰着头,深深地吸了口烟,吐出一团烟雾,努力搜寻着记忆中的那张大饼脸……
依依离开后,我好好地睡了一觉。
醒来时已经是后半夜了,在澳门的生活是没有时间观念的。
起床后,百般无聊。又去买了几罐啤酒,坐在海边独饮。
后半夜的海边,常常有瘫痪的赌狗来这儿睡觉,人多的时侯,连座位都没有。
我找了个空档坐下,啪,啪把几罐啤酒全开了。
旁边睡觉的一个中年人被惊醒,一翻身爬了起来,睡眼惺松地看着我。
我顺手递给他一罐,做了个碰杯手势,一仰头,喝下一大口。
中年人看着手中的酒怔了一下,忽然踢了某躺着的年轻人一脚,“小郭,起来喝酒!”
中年人抬起头,咕嘟咕嘟喝了几口,把剩下的酒给了小郭。
小郭拿着半罐啤酒,看了一下,没吭声,也是一口气就干了。
灯影昏黄,我却看见小郭的眼睛泪光闪动。
同是澳门沦落人。
我把剩下两罐又递给中年人,中年人说了句:“谢谢!”
喝喝酒,抽抽烟,话匣子便打开了。
中年人姓胡,扬州人。
小郭却是北京人。两人在读场认识,一起赢钱,又一起洗白。
一次撞见两个酒鬼,4罐啤酒片刻之间灰飞烟散。
我们不得不转移阵地。
去了东北人酒家,点了几个菜,又叫了两支皖酒王。
胡大哥比较豪气,逢酒必干。
小郭大约是饿了,吃了一大盘饺子,才开始慢饮浅酌。
男人之间的话题总是离不开赌,酒,女人。
这顿酒一直喝到天亮。三人都喝得东倒西歪,才离开东北菜馆。
我拿了1千块悄悄塞给胡大哥,胡大哥犹豫了一下,便收下了。
三个醉鬼沿着葡京逛了一会儿。
几个异国风情纷纷凑过来。
小郭开要开口,一仲头呕了一大滩,酒香扑鼻,洋妞们赶紧跑了。
连几个扒仔都掩住鼻子,不敢靠拢。
走了一程,终于分开,我也自己回了酒店,躺下后很快睡倒!
又在万利酒店续住了两天后,运气开始转坏,总是能碰上长庄,杀得我不要不要的。
我开始怀疑读场是不是在出干,15个庄就很过份了,现在居然开出18个,这是针对我么?
每天都要输几百块,谁还能玩得下去。
我愤怒地想道。
澳门的夜生活不光是赌,还可以嫖吧。嗯,不赌了,出去走走。
凯旋门的后面几条街,我熟悉无比。
本想闲逛一下,小腿却指挥着大腿走进了豪门桑拿。
上楼后,呼拉一下看到各国美女,风情各不相同。
我跟经理说,我就要那个非洲妞。。
经理诧异的点了点头。又拿出黑丝袜和一些成人用品,跟我说可以加点钱玩这个。
我指了指黑鬼,问他:“有白丝袜么?”
经理遗憾的摇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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